周定王七年。这是夏姬独居株林的馆舍以来的第五个年头的事。这五年夏姬是怎样熬过来的呢,从正史里我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。只有据稗史上说偶尔也会把村民和仆人拉进来用一下的说法,感觉挺可笑的哈,通常流行的说法是,夏姬在吸收异性的阳气补助阴气的同时,也可以同性姑娘的气来补自己的,侍女荷华就是夏姬很好的帮手。
夏姬已经三十七岁了。但看上去依然只有二十左右岁,她可真正株林的妖姬啊。夏姬一直期盼着儿子能早日成人,如今他已经十七岁了,但是,还没被任命夏家所世袭的官。
这一年秋天,征舒受到亡父亲近的大夫孔宁的邀请,到郊外的野地里去狩猎,在来到株林附近的田野时天黑下来了。因此,征舒陪孔宁来到了母亲居住的株林的馆舍。
夏姬高兴地接待了孔宁。她心里在想儿子已经长大了。因为,为了任命征舒为司马这一官职,孔宁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。同时,面对夏姬这样看重自己,孔宁也有点受宠若惊,他不停地想:“这是个多么漂亮的美人啊!”
在夏御叔还活着的时候,孔宁就被夏姬那美色所吸引,他觉得她现在比那时候变得更美了。
“您丈夫故去几年了?”孔宁问。
“已经五年了。”
“在这种地方独自生活,您寂寞吧?”
“已经习惯了,也不特别感到寂寞,只是……
“只是什么呢?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事,不管什么,我将竭尽努力地帮助您,请您说吧!”
“只是,一个女人,独自带着一个孩子有着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,不过,我已经习惯了!”
“是呀!您有什么困难,请随时说,我愿意为您效劳。”
“哦!是吗?如果能给征舒快些任命夏家的世袭官职,我将感激不尽。”
“是吗,就这么一点小事,您请放心好了。您儿子今年多大啦?”
“已经十七岁了。”
“照这么说,夫人您可真年轻啊。看样子,您只象您儿子的姐姐。您太漂亮了,太美了!孔宁假装醉意地说。”
“您可别这样笑话我了。”
夜色已深,夏姬招乎荷华带孔宁到寝室去休息,安排妥当之后荷华要退出孔宁的寝室,孔宁却叫住了要退出的荷华说:
“夫人已经睡下了吗?如果还没有,能不能为我传达一下呢?我突然想起来了,就她少爷的事,有话商量。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了,说着孔宁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送给了荷华,先谢谢你。”
荷华接受了那块玉,心领神会地点头答应着就出去了。过了一会儿就回来说道:“夫人让我领您过去呢。”
夏姬的房间里,小桌上早已备下了酒菜。等了一会儿之后,化了妆的夏姬出来了。
“真是位有魄力的大夫啊!”
说罢,她嫣然一笑。
其实是为了您少爷的事,孔宁说。
夏姬说,先不谈这事,我们先喝酒。
孔宁坐在小桌前边,夏姬顺势斜坐在他的膝上,用一只手搂着孔宁的腰,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上为孔宁斟酒,并送到孔宁的嘴边。
孔宁只喝了一口,之后说,这真和做梦一样啊!我这是还在人间吗?
夏姬媚媚地笑道:呀,难道还是在天堂吗?我知道您是为什么而来,别装了。
说罢,把拿着杯子的手远远离开,把热喷喷的唇贴近孔宁的脸,用自己的鼻子蹭孔宁的鼻子,蹭了又蹭地说:我自从一见到您的,就仰慕大夫的伟岸了。
孔宁忘乎所以地说:
“夫人,快别这么说了,我已经找不到北了。”
这天晚上的快乐对孔宁来说,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所经历过的。
夜里孔宁悄悄地起来,穿上夏姬脱下来丢在那里的贴身内衣,回到自己的房间,一直沉睡到天亮。
孔宁这第一次体验到的异乎寻常的欢愉,他那个高兴啊!心里美得没有法形容了。哪怕只想上一想,身体都会激动得直发抖,类似于癫疯状态了,嘴角总是挂着傻傻的憨笑。完了,如果不对谁说,孔宁就觉自己要疯了。
“对,先和仪行父显摆一下去,仪行父在很久以前就被夏姬迷住了,也让他羡慕羡慕吧!”
孔宁找着同事大夫仪行父,敞开衣襟把那个贴身内衣给他看着,自豪地说:
“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?”
“啥呀,怎么穿着女人的衣服呢,你疯了?”
听仪行父这样说,孔宁得意起来了,我倒是真疯了,告诉你,这是从夏御叔的夫人那儿得到的。
接着,他便夸张地谈起了至今还残留在全身似的有生以来 来第一次品味到的性福和喜悦。
“哦,那么说,夏姬被你干了?”仪行父恨恨地说,夏姬不仅仅漂亮,简直就是我心中的神。该不会是你撒谎吧?”
“如果你认为我说谎,你去试试好了。”
“哦!难道你帮我斡旋吗?”
“告诉你,夏姬身边有个侍女叫荷华,非常懂事理。只要你稍微打点一下,一切都ok了。
仪行父做事雷厉风行,迅速命家人调查荷华的身世,给她的父母送礼,并与荷华搭上了关系。
夏姬听荷华一说,当即答应了。既然答应了孔宁,就不能拒绝仪行父。他们是同类,也都对儿子征舒的前程有帮助,为了让征舒早日被委任当官,这都是不可或缺的人。
仪行父在荷华的引导下来到株林的馆舍,和孔宁一样,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尽了夏姬所给予的无尽欢愉。
次日清晨,仪行父对夏姬说道:“夫人,也给我一件您穿过的贴身内衣嘛,您对孔宁那么体贴温情,也不能厚此薄彼呀!莫非是我不如孔宁吗?”
“孔宁也是个了不起的人,您也一样啊!”
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只给孔宁贴身内衣不给我呢?”
“哦,那是孔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偷偷拿走的。”
“是吗?那就堂堂正正地给我一件吧,作为我胜于他的标志。”
“您这么说,对孔宁不好吧?我可没说您比他强啊!”
夏姬拿过昨天晚上脱下的贴身内衣,递给了仪行父。
仪行父穿着它回到了宛邱,一刻不停滴跑到孔宁的住处,打开衣襟,让孔宁看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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