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的飞鸟,飞到我的窗前唱歌,又飞去了。
秋天的黄叶,它们没有什么可唱,只叹息一声,飞落在那里。
故事发生的太突然,会让人产生幻觉.
春天的故事太短太短,短得会让人害怕,然后患失患得.在雨季里迎接一个开始和一个结束.
春暖花开是一句谎言.
在月光坐过的台阶上,幻想着能够看到一些花儿的影子,这是个美丽的愿望.在黑夜冰冷的手拂过的日子上,你皱着眉头,看湖水和着思念冻结.
千年的循环依旧,温暖的春天里总有万紫千红的世界,和一丝荒原中的冷漠.是谁吹散了那层薄雾,让歌声透过叠嶂的尘世,吹绿了江边的树木和庭院的青苔.
只是百花未开.
总有希望,是留给千山万水后的平淡;总有希望,是留给历经沧桑的幸福.
希望,是那片初春的叶子,在绿与未绿之间.
夜,是一个孤独的名字.
红烛吹响了一段时间的号角,天空瞬间黯淡成墨色.有一双手,伸出历史的范围,去接那把早春飘下的雪.
等待越来越瘦,瘦成院落里那朵黄花.
总有乐声划破空寂的夜,于某年某月的某个时段,一朵花就此盛开,为一种称做春天的美丽.在寒冷的夜里,独自哭泣.
是谁站立在古典的情愫里,什么颜色都模糊不清,只有你漆黑的眼眸.
美,是绝望的时候仍要揽水自照.
夜会是一片水域,将空灵的一切淹没.
你醒来,我却醉去.相识,擦肩而过.
这个春天,血腥也是这般温暖.
春天轻松一笑,便是一场戏的开始.
那一场绝望的花开花谢,与锦衣夜行的月一起,奔赴一个未知的结局.
没有阳光,只有影子,窗台在喃喃自语.浅蓝色的忧郁一伸手,就将几朵云轻轻的拽进了房间.瞬时,有花在低声歌唱.
焚灭之歌.
这是个美丽的春天,墙壁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盛开着娇艳的朵朵浓愁,睁开叶与花之间的妩媚,看自投罗网的相思落地成血.
三月,一个温暖铺就陷阱的季节.
一个季节中会有很多煎熬.
那个早晨,在阳光相思的光线里,那株桃花开放在尘埃里.有许多感动,悄悄的流进眼睛,又悄悄的流出来.多久的轮回才能有次心动?
天无语树无语人无语.
城市里没有兰舟,城市里没有诗词.城市是一堵涂抹着苍白和忙碌的墙壁.
在醒来的刹那,天已经暗淡,窗外的树木早已经在冬天离去,带着黄莺优美的歌声和秋季的落英缤纷.
谁是那池莲,盛开一汪深情的心事.于火与黑暗中死去,重生.
我只是走着那段熟悉的路,在春天死亡的瞬间,收到一个低沉的消息:森林里再没有了那只锦衣夜行的狐狸.
踏青,是在这里.唱歌,是在这里.我是那只等爱的狐狸,只记得麦田的颜色.风筝走上逃离的征途,这里,只是一个驿站.
我看到星星的眼泪,在月亮最圆的那个夜晚.那些眼泪的最终落脚点,是在一片麦田里,第二天,便有许多露珠.
这个反常的季节啊.
阳光步行的痕迹写在了麦田的正面.
我千年的轮回和诉说写在了传奇的反面.
三分春色,二分尘土,一分流水.细看来不是杨花,点点是,离人泪.
在词的小径上走了又走,徘徊了又徘徊,依然恋着那份情愫.谁会是素色女子,在红泥火炉旁喝着绿蚁酒,在痴痴的念着一个又一个伤感的故事.
这是春天吗?
如此伤感和多情.
杨花谢了,春天来了一半走了一半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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