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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别让“别字”误导您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liwei    时间: 2017-6-10 08:17
标题: 别让“别字”误导您
读书看报,时常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别字。这些别字的出现,或许于作者是无心的,于编者是无意的,但是于读者却是有碍的。有的别字显而易见,可以纠正;有的别字藏而不露,难免误人。为此,笔者不妨列举几个亲眼所见的比较隐蔽的别字,以提醒作者、编者和广大读者注意:别让“别字”误了你。
有一类诗,刚接触时感到质木无文,平淡无奇,反复涵咏,却发现它自有一种发人深省的艺术力量。罗隐的《血》就是这样的作品。(《唐诗鉴赏辞典》,上海辞书出版社,第1280页)
“涵咏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涵泳”。“涵泳”,本义是潜游,引申义是浸润、沉浸,还可以是仔细读书、深入领会,如“学者读书,须要敛身正坐,缓视微吟,虚心涵泳,切己省察”(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一)。
我的主人抱着我的头,用他粗糙的大手,摩娑着我的耳朵,主人的老婆迎春,用盐水清洗了我前腿上的伤口,然后用一块白布包扎起来。(莫言《生死疲劳》,作家出版社,第25页)
“摩娑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摩挲”。“摩挲”,用作口语时读māsa,用作书面语时读mósuō,均为动词,表示用手抚摩的意思,如“我摩挲着那本书,舍不得丢开,不说买,也不说不买”(阿累《一面》)。
因此他(陈天华)主张坚决反帝,不向列强出卖人民的长远利益,不搞改良,用武力夺取政权,然后走共和之路,消弥战事。(《聆听穿越一个世纪的警钟》,《读写月报》高中版2011年第12期)
“消弥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消弭”。“消弭”,是个书面语,《现代汉语词典》(商务印书馆)释之为“消除(坏事)”,如“丞相用兵作战是为了平定中原,消弭外患”(郭沫若《蔡文姬》第四幕)。
究其实,之所以出现这样黑暗结局的“黑暗童话”,成人最应该“审丑”的是自己。不是吗?举目四望,灯红酒绿的男人和锱珠计较的女人,给孩子树立了什么榜样?(《“黑暗童话”在毁孩子》,《讽刺与幽默》2013年7月26日)
“锱珠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锱铢”。“锱”“铢”都是古代的重量单位,“锱”是一两的四分之一,“铢”是一两的二十四分之一。“锱铢”,指很少的钱或很小的事。如“涉及个人,则睚眦必报,锱铢必较”(夏衍《论正规化》)。
驴成为了诗词中的常客,无怪乎钱钟书说驴子仿佛已经“变为诗人特有的坐骑”了。那么诗人们何以对驴子情有独衷?细细想来,这与文人特定的身份地位、性格特点不无关系。(《此身合是诗人未?》,《语文报》高中版2014年第18期)
“情有独衷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情有独钟”。“情有独钟”,即因对某人或某事物特别喜爱而感情专注。如“任你王孙公子、金枝玉叶,凭你寒门子弟、乡野村姑,因缘之一字相遇,一旦情有独钟,便即生死相许……”(康笑胤《思君赋》)。
显而易见,平时他们还没有形成全面把握小说的基本要素,并将作品视为一个有机的整体,把各种要素相互联系起来进行融汇贯通的思考的阅读习惯。(《关于文学类文本阅读的几点建议》,《读写月报》高中版2015年第9期)
“融汇贯通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融会贯通”。“融会贯通”,即参考并综合多方面的知识或道理而得到全面的透彻的领悟。如“要没有活泼的想象力,就只能做出点滴的饾饤的工作,决不能融会贯通的”(朱自清《中国学术的大损失》)。
一说到龟,现代人立刻想到它的别名“王八”,在动物界,狗的名声并不好,似乎和龟可以同命相怜了。乌龟和狗一样,一旦譬人喻事,就等于骂人了。(《笑谈“龟诗”》,《语文报》高中版2015年第13期)
“同命相怜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同病相怜”。“同病相怜”,泛指有同样不幸遭遇的人互相同情。如“我虽有个哥哥,你也是知道的,只有个母亲,比你略强些,咱们也算同病相怜”(《红楼梦》第四十五回)。
诗很奇怪,但是人们对于它的愤怒,超乎了我的想象,人们或激愤地觉得自己智力受到了贬低,或义正言辞觉得他是在骗钱,或老气横秋地哀叹我国文化走向了堕落。(《玫瑰即玫瑰》,摘自《新周刊·蒋方舟专栏》)
“义正言辞”不成词,应改为“义正辞严”。“义正辞严”,即道理正当,措辞严肃。也作“义正词严”,如“魏竹风拆开看时,不料上面写的甚是义正词严”(李宝嘉《官场现形记》第十七回)。

作者: 走走玩玩真乐    时间: 2017-6-10 08:31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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